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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综艺行业对明星的过度依赖最终导致了政策回应。
一周前,在电视圈里有一个谣言说“全明星节目退出了黄金档。”中国网络视听节目服务协会6月30日发布的《网络视听节目内容审查通则》也明确要求:
“真人秀应该减少明星参与者的数量,增加普通人的参与比例,让大众成为节目的主角。偶像崇拜是禁止追求利润和媚俗的,也是禁止为了炫耀财富、享受生活和宣传节目而展示明星的成本。不要用真人秀来炒作。
在回顾了本月的媒体趋势后,大量以窥探名人八卦为主的微博账户和公共账户相继被屏蔽。
由此可见,广电总局和互联网信息办公室都不约而同地将整改目标指向了“明星”。
“明星阵容多样化将被驱逐出黄金档”
不久前,电视圈有传言称,“广电总局将在下半年开始控制电视综艺节目,全明星阵容的综艺节目将被驱逐出黄金档。”
为此,记者要求大卫的相关工作人员进行核实。除了东方卫视将《极限挑战》第三季的播出时间改为周日晚上22点;湖南卫视的工作人员说:“我听说了这个限制,但我没有收到正式通知”,目前还没有消息说快乐营是否会面临整改;北京卫视的工作人员表示:“目前(节目内容和播出时间)没有变化,其余的要视情况而定。”据了解,北京卫视《跨界喜剧之王》的原档定于7月22日起每周六晚20:30开始,但现在没有变化。
目前,整改消息还没有得到官方证实,但不可否认的是,广电总局将再次控制“星星”,这是在风雨中。
近年来,从“限制低人一等艺人”到“加强对真人秀节目的管理通知”,广电总局不断发文调整政策,控制“明星”主导的综艺节目。然而,综艺节目的泛娱乐化、依靠粉丝经济快速赚钱、明星天价等问题仍然难以解决。
上周,网络传播史上最严厉的命令呼吁“全明星综艺节目退出黄金舞台”,这似乎就像广电总局向明星主导的综艺节目发出的最后通牒。
对此,有网友表示:“现在谁还看电视,一定要限制网络。”
没想到,这个网民成了一个预言。
广电总局对明星的“史上最严格限制”的正式文件还没有出台,但措手不及的是,它出台了最具体、最详细的网络视听节目审核规定,严格界定了网络视听节目,其严厉程度堪比电视。
就连这个网络视听节目的审核标准也集合了广电总局以往对明星的规定,成为“最全面、最强化版”的限制。
“星星”触及了谁的奶酪?
“对制片人来说,这确实是一件好事。”视频网站综艺节目制作人李芹告诉刺猬公社。
李芹说,他刚开始做网络合成的时候,因为当时网络合成的制作成本比较低,受邀明星嘉宾的茶几不高,网络合成主要是创意和内容。
“但是随着恒星进入网络,这种(生产)压力越来越大。如果你想把头网做得更全面,你不可能花1亿元就能得到它,其中60%-70%应该给明星们。甚至有一个明星想要6000万。对于网络综合来说,这个量太大了。”
然而,在网络综艺节目成为红海和电视综艺节目占主导地位的内容之前,在综艺节目中过度依赖明星从而提高明星报酬的问题长期以来一直是一种疾病。
2013年,综艺节目爆发,《中国好声音》、《爸爸在哪里》《我是歌手》和《中国明星跳跃》迎来了综艺节目“一亿元”的时代。
《非诚勿扰》的制作成本高达2亿英镑,《中国好声音》第二季的片酬高达2亿英镑。由此可见,无论是制作成本还是广告投入,如果投资回报不超过1亿,就很难称得上是“头内容”。
大量资金相继进入娱乐市场。这不仅是综艺节目和它的电视声誉,也是明星的受欢迎程度和由此引起的价格争议。
回忆起他在综艺节目中的场景,李芹回忆道:“先制作一个节目,然后利用它来吸引投资。如果顾客不付钱,他们就不能做。向客户的父亲要一个有星星的计划的钱是很好的。当然,也有客户的父亲特别喜欢的明星,但是这些明星要么是综艺行业的烫手山芋,要么他们贵得离谱。这很尴尬。"
秦利伟伤感地说,综艺市场可供选择的明星有限,很多明星都明确标出了自己的价格。
在节目预算范围内,如果一线大牌明星劝阻他们,他们只能考虑一些不知名但有多样性的艺术家。在李芹看来,这些艺术家“更划算”。
当然,一旦这些看起来“划算”的艺术家在节目中变得炙手可热,他们的价格就会持续上涨。
即使客户下了订单或给了一个头衔,大头的成本也花在了邀请明星嘉宾上,只剩下很少的钱用于节目写作、拍摄、后期制作和推广。
“在这个时候,我们必须想办法抑制成本。能够支付友好价格的生产和后期制作团队永远不会给出市场价格。这一切都是由友谊支撑的。”
对于一个预算有限但播出平台相对较好的节目,李芹曾将后期制作成本降低了两倍。“拼了,跟他们喝(晚队)然后吐,然后以这么低的价格把它拿下来。这不容易!”
我不知道从长远来看,李芹和他的朋友们之间的友谊之船是否会翻。然而,过度压缩的生产成本确实让许多生产商像李芹一样焦虑。
综艺节目太依赖明星了?
-星星:我能做什么?
许多业内人士对这一明确的“星级限制”政策并不感到意外。这甚至可以被视为更深层次的“有限娱乐”。
“作为政府的监管部门,总局发布限制有一个基本出发点,即保证整个音像节目的公共属性。过于关注娱乐节目会导致对教育、儿童、自然、科学等领域的关注度下降。这些年来一直限制娱乐,只是为了确保媒体的公共属性和公益属性。”
对此,《现代传播》主编刘军告诉记者。
在刘军看来,明星对综艺节目的吸引力是显而易见的。明星是中国、日本、韩国、欧洲和美国的重要交通门户。
贾斯汀比伯参加了美国版的“土考会议”
然而,明星的价格已经飙升,但天价的薪酬不能只是让明星“回落”。
对此,刘军也做了详细的分析。
首先,从综艺节目发展的历史角度来看,刘军认为这与文化产业的迅速崛起和热钱大量流向综艺节目有关。
在早期的综艺节目中,湖南卫视是唯一一家有“娱乐性”的电视台,而江苏、浙江和东方则凭借明星综艺节目被提升到一线电视台。
关于电视综艺节目的争论非常激烈,难以区分。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综艺节目的兴起。
“明星出现在综艺节目中可以用来炒作,但即便如此,明星们也赶不上综艺节目热钱的流入。热钱流向文化产业推动了这一变化。”刘军说。
其次,在刘军看来,中国综艺节目中明星的高价与明星资源的稀缺有关。
有网友比较了中韩两个版本的《奔跑的人》的嘉宾付费,发现邓超参加《奔跑的人》第一季的费用约为100万元,而韩文版《奔跑的人》中于在锡的费用仅为6万元。
与中国的明星资源相比,韩国拥有成熟的艺术家培训体系,每年都有大量的表演艺术院校和表演艺术经纪公司为韩国娱乐业输送大量新鲜血液。
由于韩国的娱乐产业链足够完善,明星的培养相对垂直,艺术家的更新速度也很快,这也给韩国艺术家带来了很大的压力,所以艺术家必须谦虚、勤奋、敬业,才能获得更多的出场机会。
在中国,即使有更多的偶像培养项目,也很难快速培养出适应综艺节目的艺术家。具有强烈变化感的明星只能从观众熟知的演员和歌手中找到,而且大多数明星不适合综艺节目,而是强迫他们以粗糙的变化感“表演”。
第三,刘军认为综艺节目的市场机制相对混乱。
一方面,价格的不合理性表明市场不成熟,没有相对完善的规则和标准。在竞争中,为了广告收入和流量,盲目地依靠价格圈点明星也是处于探索阶段的结果;
另一方面,明星和制片人之间的分工是不合理的。
“例如,香港和台湾已经宣布艺术家和名人艺术家。电影和电视明星是同一个类别,宣布艺术家是同一个类别。这种分工是具体的。”刘军分析道。
除了明星,日本、韩国、欧洲和美国的节目在制作过程的每个环节都有明确的分工。
例如,日韩综艺节目重视编剧,而编剧决定了综艺节目的创意是否足够吸引人,所以编剧的比例约占整个节目的40%;制片人协调节目成本、促销、艺术家嘉宾和制作的各个方面;艺术家和嘉宾需要与项目组有高度的合作。
可以看出,在相对完善的综艺节目体系中,明星只是一个环节,而薪酬的比例只有30%-40%左右。
然而,目前国内品种市场相对混乱,生产组织众多,竞争激烈。
理性分析,或许明星们不需要成为这场“娱乐至死”盛宴的受害者。
不可否认的是,在综艺节目和电影中,明星的流量和商业价值。
但这一次,公众和生产市场可能真的呼吁:
明星薪酬回落到合理水平;
品种市场的完善和成熟;
和高薪低合作的明星一样,提高他们的业务水平也是王道。
来源:罗马观察报
标题:史上最严“限明星令”是为了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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