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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忠谋被半导体行业视为“半导体铸造之父”,但有人嘲笑这一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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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震撼全球半导体的“台湾双雄”一词已不复存在。
2016财年,TSMC实现收入2072亿元人民币,净利润730亿元人民币。今年3月,TSMC的市场价值超过1万亿元人民币,超过英特尔成为全球最大的半导体公司。自那以来,其股价已连续两个多月上涨。截至本文发表时,TSMC的市场价值已达1873.73亿美元(约12775亿人民币)。
在“双英雄”的另一端,台湾联华电子(以下简称台湾联电)去年的收入约为333亿元,净利润不到20亿元,市值只有TSMC的1/8,在各方面都比较落后。
TSMC越来越强大,张忠谋董事长在行业中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现在,他已经成为全球企业半导体领域的“三合一”人物。然而,他的老对手,UMC的灵魂人物曹兴诚,10年前因为在大陆的坚决投资而陷入“政治困境”,因此退休,逐渐淡出公众视线。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it产业一直是台湾经济的支柱,而半导体代工是台湾it的支柱。从个人电脑品牌时代到集成电路设计,台湾的知名it企业都有TSMC和UMC做后盾。
半导体代工不仅是台湾经济的支柱,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全球集成电路产业的支柱。
在台湾半导体代工兴起之前,世界著名的半导体企业都从事从设计到制造的一切工作。对芯片设计的投资始于每一轮数十亿美元的投资,而芯片制造的投资却远远不止这些。
一个制造工厂需要数十亿美元,因此全球工业中只有少数人能玩半导体,要么像美国的德州仪器(Texas Instruments)和英特尔(Intel),它们起步较早,并不断提高门槛;要么像日本的nec,它们在强大的政府资金和政策支持下取得了突破。
半导体设计是最困难的技术活动之一,半导体制造是最昂贵的行业之一。因此,半导体已经成为技术密集型和资本密集型,行业门槛极高。后来者机会很少,所以他们只能和寡头们混在一起,生死完全在他们的控制之外。
在这样的背景下,台湾成为了张忠谋,而由台湾创建的TSMC让半导体的后来者看到了曙光。
TSMC通常被认为是专业半导体铸造的全球先驱。它严格遵守客户企业的技术秘密,全职制造,甚至领导客户企业。根据行业趋势预测,它开发领先的流程和技术供彼此使用。
因为有了TSMC,半导体行业的分工得到了进一步细化,在芯片代工行业的帮助下,设计能力强但没有自制能力的半导体设计公司迅速崛起,变得更大更强。
其中,继续在个人电脑方面攻击英特尔的amd是典型的例子。Amd的资本实力远远落后于英特尔。AMD能够保持活跃的原因是由于反垄断法和像张忠谋这样的人。
除amd外,高通、苹果等企业也受益于TSMC的OEM模式,这使他们能够专注于芯片设计和品牌管理,而台湾本土的pc/ic设计企业则在大树下乘凉。台湾媒体曾称张忠谋为台湾经济的“救世主”,这种描述不乏真实性。
著名管理学教授迈克尔·波特(Michael Porter)说,张忠谋没有创业,而是创造并实现了两大产业:专业半导体制造铸造产业和专业半导体设计产业。
几乎业内所有人都将张忠谋视为“半导体铸造之父”,但有一个人对此嗤之以鼻,那就是UMC前董事长曹兴诚。
在曹兴诚看来,芯片代工是他自己的想法,而张忠谋只是一个“抄袭者”。他公开表示了这一点,但张忠谋从未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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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兴诚和张忠谋被称为台湾半导体行业的两大泰山北斗,但他们是彻头彻尾的“敌人”。双方的“斗争”已经持续了20多年,几乎贯穿了台湾it产业的整个发展历史。
与张忠谋海归不同,曹兴诚是一个标准的本土人才。他出生在台中县清水镇,他的父亲是一名小学教师。
曹早年家境贫寒,过着艰苦的生活。当他在中学的时候,他去台北独自学习。因为没钱租房,他和车夫们住在一个铁皮房子里。每天,在学习的同时,他都体验着社会底层的生活。
高中毕业后,曹兴诚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台湾大学电机工程系,之后在台北交通大学管理科学研究所攻读硕士学位。他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台湾“经济事务部”做公务员。由于他的出色表现,他被任命并进入新成立的台湾工业研究所,并从一名年轻的研究员升至电子研究所副所长。
在ITRI时期,曹兴诚的大脑出了名的好,人们给他起了个绰号“思想之王”。他也非常擅长同事关系。龙门客栈失火时,他的下属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曹公公”,曹兴诚不以为意,欣然接受。
曹兴诚的公务员生涯与台湾半导体工业的序曲巧合,他一直参与其中。
1976年,台湾从美国无线电公司(rca)转让了其芯片制造技术。Rca是广播时代的全球霸主,开发了世界上第一个全电子彩色电视显像管和第一个太阳能电池(000591)。然而,在技术变革中,rca的地位直线下降,处于被收购的边缘。
当时,对美国半导体的技术封锁没有现在严格,台湾能够得到一点落后的技术。一群以ITRI电子研究所为核心的人负责转让这项技术,曹兴诚就是其中之一。
基于这一技术,在时任经济部部长孙的大力支持下,电子研究所计划成立一家集成电路公司。由于原股东企业名称中有“华”一词,该企业被命名为联华电子,后被称为台湾联电。
一群技术人员管理着公司,谁来管理它?曹兴诚被推到了舞台的前面。电子研究所所长胡鼎华会见了曹兴诚,他是众多医生中的一名硕士。“做研究和经营企业是不同的。他话不多,但他有许多意见和一个大模式。”胡鼎华这样判断。于是,1983年,年仅33岁的曹兴诚就任联华电子副总经理。
但在那个时候,这不是一份漂亮的工作。由于半导体行业的超高门槛,外界普遍认为UMC在走下坡路,朋友们建议曹兴诚留在“体系”中,出去为自己的盈亏负责。曹兴诚也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决定大出风头。他的突破不仅取得了自己的巨大成就,也帮助台湾经济开创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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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鼎华认定曹兴诚有大格局,这是非常准确的。像其他半导体公司一样,UMC的出发点是同时设计和制造集成电路,这不仅很难,而且只能相伴而行。
根据曹兴诚后来的单方面声明:在他上任后不久,他意识到这样一个模型很难出现,所以他第一次提出了一个半导体铸造的计划。根据他的陈述,1984年,曹兴诚委托一个人给张忠谋带来了一个铸造模型的计划。
那时,张忠谋刚刚从德克萨斯仪器公司走出来,成为通用设备公司的总裁。他与台湾“经济事务部”关系密切,并被聘为科技顾问。曹兴诚在他的商业计划中详细阐述了半导体OEM的好处,并提议与张忠谋合作,但对方没有回应。
一年后,张忠谋应邀回到台湾担任台湾工业研究院院长,在当局的支持下,他创办了TSMC第一家半导体代工模型厂。与此同时,张忠谋还担任了UMC的主席,并成为曹兴诚的顶头上司。
曹兴诚说,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著名的半导体巨头回到台湾的第一件事就是复制自己的想法。但人们不得不在屋檐下低头,而曹兴诚只能压着怒火。
许多年后,当UMC有能力与TSMC角力时,曹兴诚向外界提到了这个故事,但张忠谋从未回应。外界对此一直争论不休,只有上帝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幸运的是,张忠谋给他留下了“复仇”的机会。自TSMC成立以来,同时也是台联的负责人,张忠谋自然更喜欢TSMC,因为它是自己培育的。1988年,TSMC赢得了英特尔的一大笔订单,走上了原始设备制造商之路。另一方面,台湾联合电力仍在与集成电路设计和制造作斗争。
《和王子一起读书》没有持续多久。1991年,UMC总经理曹兴诚与其他董事共同解除张忠谋·UMC董事长职务,理由是张忠谋没有给予UMC与TSMC同等待遇,两人正式分手。
这一事件在台湾引起了轩然大波。当时,张忠谋的地位并不像今天这样牢不可破,它收到了许多谣言。然而,张朝阳的奋斗对台湾工业来说是一件好事,“两个英雄”的模式展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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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忠谋被解职后,曹兴诚成为董事会主席,UMC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几年前,UMC采取了半导体原始设备制造商、集成电路设计企业和静态随机存取存储器(sram)的并行战略,这三者各占30%以上。
在集成电路设计方面,UMC已经遍地开花,从vcd芯片到汽车芯片,他们已经把一切都做得很好,但是曹兴诚并不满足,他在等待机会拿回自己的东西。
1995年,曹兴诚的机会终于来了。那一年,铸造厂完全被行业接受,TSMC的订单不断,但其生产能力无法满足需求。在一个非常繁荣的时期,TSMC选择让客户支付定金来提高生产能力,这引起了一些客户的不满。
抓住这个机会,曹兴诚给UMC带来了巨大的变化。他宣布,UMC已经完全从idm转变为晶圆代工厂,最初的集成电路设计部门都分成了独立的公司。UMC只负责持有股份,不负责具体操作。
这种变化看似突然,但实际上是曹兴诚多年期待的结果。
和张忠谋一样,虽然两人都受过训练,但张朝阳不是技术专业人员,而是一个管理技术的专业人员。
曹兴诚在管理方面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早在今年年初,当他还是UMC的总经理时,他就发起了分红制度,并提出每个员工都应该是老板。这一战略吸引了台湾科技企业的效仿,吸引了大量海外人才。
曹兴诚是“第28条规则”的忠实粉丝。他坚信公司80%以上的成就是由20%的人创造的,所以他特别关注这些人,并将公司80%的利润分配给前20%的人。
除了赚钱,曹兴诚还非常了解精英们的心理。他一直在UMC国内宣传:“走出去,打开国门,是我们的最高荣誉。”鼓励各部门负责人自己创办新公司并担任总经理,从而与UMC形成一个角落。
这种模式使UMC各部门具有很强的独立性,也为UMC的完全转型和贴牌生产创造了前提条件。
转型之后,曹兴诚鼓励领土扩张的战略获得了惊人的回报。联发科技、永琏、杨炼、致远科技等一批知名企业都由联电部门转型而来,这些部门的负责人都变成了企业的老板,形成了“贾立安帮”,越来越壮大。
“连家浜”中最著名的是联发科技,它现在是亚洲芯片设计的领先公司。该公司董事长蔡明洁在任何地方都是风云人物,但当他遇到曹兴诚时,仍会毕恭毕敬地称他为“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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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宣布转型计划后的短短四个月内,曹兴诚与12家美国集成电路设计公司联手,筹集了400亿新台币,并建立了三家半导体晶圆厂,即连城、贾立安和李安瑞。第二年,合资铸造厂的规模扩大到了四家。
与此同时,曹兴诚也大举出台,赴日并购,在新加波设厂,不仅赢得了一批海外客户,而且产能也很快赶上TSMC。
由于UMC的持续慷慨努力,TSMC非常紧张。不久,TSMC采取了走向世界的战略,在美国建立了一家工厂。
之后,两家公司相互竞争,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上演一出大戏。
1997年6月,TSMC宣布在越投资4,000亿元新台币,台联立即决定增加投资5,000亿元新台币。
在此期间,是TSMC和UMC争夺“代工大王”的关键时刻,但当形势大好时,雄心勃勃的曹兴诚却遭遇了一场人为的灾难。
1997年8月,UMC子公司李安瑞开始试生产,第二个月生产能力达到3万片。10月,UMC管理层公开表示,TSMC将在两年内被杀。
然而,就在两天后,一场由人为疏忽引起的火灾直接烧毁了李安瑞的厂房,这不仅使该厂100亿新台币的投资化为乌有,还毁了收到的20亿份订单,也导致了大量客户流失。
这场火灾被普遍认为是台湾商界最严重的火灾损失。UMC为此支付了超过100亿新台币的直接赔偿,其他损失更难以估计。
在超越TSMC的边缘,曹兴诚第一次体验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但就在外界认为UMC即将崩溃的时候,曹兴诚展示了他的毅力。1999年,他突然宣布合并他的四个半导体铸造厂,并将其与UMC整合。此举引发了UMC股价的飙升,客户也听到了风声。合并后,UMC在产值方面成为仅次于英特尔和TSMC的全球第三大半导体公司,在市场价值方面位居全球第四。
TSMC没有示弱,并“强行”收购了实达集成电路公司,以应对UMC的咄咄逼人的态度。
火势的难度逐渐平息,两家公司在规模和产能上继续追赶,技术也突飞猛进。UMC展示了强大的R&D实力。例如,它是第一家引入铜工艺生产晶圆、生产12英寸晶圆和生产行业首款65纳米工艺芯片的公司。
经过彻底的改造和重生,曹兴诚名利双收。2001年,他被选为未来最有可能领导台湾科技的三人之一,UMC被认为是最值得长期投资的企业。
但是UMC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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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以前,UMC和TSMC的差距越来越小,但2000年以后,TSMC不仅稳定了自己的优势,而且扩大了差距。其核心是当年的0.13微米工艺技术。
在0.18微米工艺时代,UMC领先于TSMC,而在0.13微米时期,UMC选择与ibm和英飞凌联合开发,以稳定其优势。然而,合作的结果却不尽如人意,三方都有各自的计划,很难团结起来,最终项目失败了。
合作结束后,UMC决定自行研发,但在科技行业,时间是最宝贵的优势,更不用说与摩尔定律竞争的半导体了。在0.13微米的制造过程中,UMC完全被TSMC从它的位置上移走,并且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能够重新获得一个城市。
在技术误判的同时,台湾芯片代工企业也遭遇了集体“威胁”。2000年,由于收购了实达,其创始人张汝京来到大陆创办了SMIC,复制了台湾的铸造模式,从而在mainland China诞生了第一家专业半导体铸造企业。
海峡两岸产业结构的突变使曹兴诚和张忠谋感到不安,但他们的行动却大相径庭。当时,台湾当局严禁台资在大陆投资为晶圆厂拼个你死我活。然而,曹兴诚早年对与大陆的合作持乐观态度。面对SMIC,他再也坐不住了,以“援助”的方式创办了苏州河间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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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曹兴诚很欣赏郑和七下西洋的壮举,河间科技就是由此得名的。在设计上,曹兴诚还提出了一个特殊的要求,要把厂房建成一艘即将启航的战舰。
这艘雄心勃勃的战舰给曹兴诚带来了巨大的麻烦。据知情人士透露,张忠谋也急于面对mainland China的半导体代工厂,但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等到台湾当局的“法令”允许他在上海松江投资。
另一方面,曹兴诚在当局政策不公开的情况下强行“登陆”,遭到陈水扁当局的猛烈攻击,引发了一场大规模的“检查和调整”运动,超频率地寻找联合力量,甚至高级人员的私人住宅多次遭到搜查。
面对政治压力,曹兴诚没有表现出软化的意愿。他多次公开讽刺陈水扁当局,并多次出版报纸予以反击。他半是讽刺地说:“如果你早上飞到上海,晚上又飞回台湾,就不算离开大陆。”
强硬的态度最终给他带来了法庭起诉和无尽的“政治”麻烦。由于诉讼频繁,曹兴诚于2005年6月辞去了“国家政策顾问”的职务。随着事件越来越严重,2006年,曹兴诚突然决定辞去UMC董事长一职,进入退休状态。
一年后,台湾新竹地方法院裁定曹兴诚无罪,但他带领台湾UMC超越TSMC的梦想破灭了,而UMC也随着灵魂的离去而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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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兴诚离开后,半导体行业继续发生变化。英特尔进入arm芯片代工市场,承接了展讯的业务;三星成立了独立的代工部门,取代台联成为追逐TSMC的角色;紫光集团加入大基金创建长江仓储,大陆铸造进入大系统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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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变化下,UMC几乎不可能重现过去的辉煌。曹兴诚的继任者,无论是胡国伟、洪贾琮还是孙世维,都未能重现UMC在曹兴诚的辉煌。
曹兴诚从未把自己的心托付给突然的告别和突兀的国王梦,这与他一贯的风格是一致的。
在台湾业界,曹兴诚是个特立独行的人。据他周围的人说,他保持低调,不怎么说话。然而,在公众舆论的眼中,曹兴诚是一个直言不讳的人:他公开质疑张忠谋的巨额红利,并把“台湾联合党立委”导演成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他的言论经常在岛上引起争议,外界对曹兴诚的评价褒贬不一。
曹兴诚不在乎表扬或责备。他说:“社会形象是一个非常空洞的东西,所以你不必努力假装。”
在莲店人眼里,曹兴诚就像他说的那样真实。在TSMC,张忠谋的形象非常崇高,下一级主管离他很远。UMC团队的最大特点是它不是大就是小,每个人都是在相互吐口水和开玩笑的环境中一起成长的。
这一切都与曹兴诚的性格密切相关。UMC的管理层曾经说过,曹兴诚是一位典型的魅力型领导人。他很聪明,擅长战略,但他从来都不是高手。虽然他话不多,但他的声音很坚定,他做事的风格也是如此——他会很高调,然后转身离开。从UMC的彻底转型到坚持在大陆投资,再到对抗台湾当局,曹兴诚的行动都印证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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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后,曹兴诚的身份变成了另外两个角色,一个是收藏家,另一个是社会活动家。
曹兴诚以他对艺术收藏的热情而闻名。他的家涵盖了从史前青铜器到唐三彩的一切。台湾媒体称他的家为“小紫禁城”。
2008年,苏富比全球副总裁图尔顿出版了《当代最伟大的收藏家》一书,列出了自1945年以来的100位最重要的收藏家,其中包括三位中国人,曹兴诚是其中之一,另外两位已经去世。
曹兴诚说,收藏纯粹是出于爱好,而不是欣赏。“艺术品收藏家,你的回报就是藏品本身。你仍然想赚钱,但是你有一点点疯狂的欲望。你娶了一个妻子,共度一生,你感到非常幸福。你还会认为你将来可以卖东西赚钱吗?”他说。
然而,曹兴诚也卖掉了藏品。2008年汶川地震期间,他卖出了6500万港元的藏品,其中一半捐给了汶川灾区,其余捐给了其他慈善机构。
除了收藏,退休的曹兴诚最有趣的是海峡两岸的声音。2007年11月,他呼吁台湾领导人候选人共同制定《两岸和平共处法》,以解决两岸关系的僵局和困境。自那以后,他一再呼吁两岸和平,他的言论得到了商界的一致认可。
告别了辉煌的半导体事业的曹兴诚,仍然是台湾最有影响力的企业家之一,他似乎很享受退休生活,对半导体守口如瓶。
我只是不知道当他看到TSMC的财务报告和市值数字时,他心里是否会有一丝遗憾。
来源:罗马观察报
标题:几次“失策” 眼看着死敌成为万亿巨无霸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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